冠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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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26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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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冽王府。

“湾薇,待会儿你只管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好翊儿。只要过了今晚,老身保证给你一个名分。如果你肚子争气,我定然让那个巴着王妃位置不放的女人双手将正妻的宝座交到你手上。”

春寒料峭,月夜下,丫鬟提着灯前头带路,一名老/妪华服袭身,雍容华贵,身后跟着十几个丫鬟仆从,声势浩大。

而她身旁的女子,明明还有寒风侵袭,却是只着单薄的外衫,衣领敞开得极低,几乎可以看见那诱人的沟壑。

“多谢老夫人。”声音,带着无比的娇柔。

“跟老身客气什么?你可是我从小便认定的,要不是伊素兮那个女人横空冒出来,此刻你早就是我的儿媳了。”

“可是……王妃她……”似是略有犹豫,女子颤了颤身子,没有将话说完整。

“管那个女人那么多做什么?这王府只要有我这个老太婆在,那女人就休想将她王妃的位置做安稳!”手上的龙头拐杖被重重地敲击在地面,连带着老妪的怒气,久久回荡在半空。随即,便是一长串不大不小的咳嗽,老妪的面色经冷风一吹,更发红了,伴随着那咳嗽声,甚是惊心。

“老夫人,您别气,身子要紧……我刚刚只是着急……担心王爷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身子轻贱,不配……不愿要我……”一双纤细的柔荑不急不徐地覆在老妪的背上,轻缓地拍着,力道掌握适中,惹来老妪一声轻叹。

老妪原本往前的步子一滞,索性站在原地,拉过她正为她安抚的手,和缓了语气,轻柔地说道:“湾薇,你爹娘将你送来,不是让你来妄自菲薄的,说什么不配的傻话?堂堂兵部尚书的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琴棋书画知书达理不说,更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怎么就不配了?以后这种胡话休得再说,要不然你娘亲可得跟我这个拜把姐妹急了,说我委屈了你这个女儿呢……”面上,是一脸的慈色,老妪的话语重心长,略显枯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女子柔嫩白皙的手背,宠爱之情直达眼底。

“老夫人,我……”欲言又止,女子的眼中,酝酿着感动。

“这称呼,得改过来,”老妪拉着她的手,继续带着大批人马缓缓地在长廊上往前走去,“以翊儿风流不羁的性子,你今夜必定会被他狠狠疼爱一番,明儿个那晚婆婆茶就先欠着,不过那声‘婆婆’,我可得先验收……”

听着老妪面色沉稳地开着玩笑,女子柔滑似水的面庞上飞上一抹红晕,娇嗔道,“老夫人就爱取笑我。”在发现老妪故意一咳嗽之后,赶忙改正,轻盈而面带娇羞地唤了声“婆婆。”

一路上两人不时地说着体己话,夜风,轻缓地将她们的话语带飞。

*

御淋轩。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来,出奇地没有受到任何阻挠,老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御淋轩是自个儿子的居所,平日里他总是命人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入。对于她这个娘亲,他也一向不放在眼里。有时候他一个不顺心,也许她便被他的人拦在门外。

可今日,这么大的一个地儿,竟然只是点着灯火。

原本巡逻的侍卫不见踪影,而那帮跑腿的奴才,竟闲散地互相说闹着。见到她来,立马跪地迎接,面色惶恐。

老妪一言不发,命丫鬟奴仆四处找了一遍,自己又亲自带着沈湾薇出马找人,竟然一无所获。

“你们统统给我滚过来!”龙头拐杖狠狠地一击地面,发出砰然声响,老妪不怒而威。

一地的奴才诚惶诚恐地跪着向她移近了些许。

“王爷人呢?”沈湾薇忙不迭地替老妪顺着气,她才算感觉好了些,压着声音怒斥着问着地上跪着的一大帮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推脱,最终,一个被公认的人选硬着头皮回道:“禀老夫人,王爷,王爷去了轻……轻舞阁。”

轻舞阁,名字说得那叫一个好听,可谁不知道这是凌宸国第一大青楼?

“胡闹!”手掌一挥,早有婢女给她泡好的茶便这般被扫落在地,一地的碎片,发出刺耳震人的声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老妪略作迟疑,暗作不经心地问道:“那女人呢?”

“什……什么女人?”偏偏有奴才不明所以地颤着音问道。

“伊素兮!”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不敢掉以轻心,犹豫着回道:“王妃,也,也和王爷一道去了……”

“真是反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去那种地方!”

“其实王妃根本不想去,是王爷直接将王妃抱着上了马车的……”似乎对于伊素兮这个主子甚是满意,原本低着头战战兢兢回禀的人抬头小声地替她开解着,却不曾想,正好戳中了老妪的痛处。

“将他给我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也不知那个女人究竟使了什么法子,竟连这些个奴才都维护起她来了!

轻舞阁。

幽岚城最具盛名之地。

据说这轻舞阁,囊括了凌宸国各色美女。其间不乏有妖冶性感的,小家碧玉的,亦有淡雅宁静的,刁蛮任性的,还有温柔如水的。

只要你想得到,她绝对有本事如数供应。

自然,这供应的价钱,便非比平常的青楼妓馆,那数字,会直直地上窜好几位数。

此刻,轻舞阁二楼的厢房。

耳畔,充斥着悠扬的丝竹之声,缱绻恣意,间或有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无限的缠/绵。

伊素兮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绝色的面庞之上,是一抹似笑非笑。乌黑柔顺的秀发简简单单地梳成一个髻,头上除了斜插一支淡紫色馨花便别无装饰。以手托腮,斜侧的姿态,几缕纤发被不小心含在了她的唇中,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诱人的程度。

清丽的眸子无所事事地看着自己摊开的左手,几日不曾修剪,没想到那原本保养得益的指甲竟又长了几分。一声轻叹,溢出自己的唇畔。

“嗯……唔……王爷……轻点……疼……”

仅一道屏风之隔,传来的,是不正常的呻吟,令人想入非非。

伊素兮秀眉微蹙,不由地紧了紧自己的手。修长的指甲瞬间侵入肌肤,刺痛传来,那面上原本的笑,更是添上了一抹绝艳。

抬眸,望向那道阻挡住自己视线的屏风。

透过屏风上那幅清雅淡然的山水图,依稀可见屏风后的床上,那两个纠缠不息的狂烈身影。

那,是她的王爷夫君,正在宠幸轻舞阁的第一花魁苏欣兰。

女子暧昧声声,伴随着男子低沉的冲刺,别是一番撩人之态。

每一次,都要她欣赏如此美景,他怎么就没有一些新意呢?

又是一声轻叹,伊素兮清了清嗓子,笑着开口:“相公,我想在素紫阁那块新辟的空地上种上些淋树,你说好不好?”

右手依旧状似漫不经心地托着腮,她原本紧握的左手被她放松,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展开,看着上面已然被扣得溢出了的殷红液体,眸中的笑,愈发深了。

“好,回去之后让人给你置办。”屏风后,传来男子的声音,轻快至极,带着与女子交合时的低沉与沙哑。

果真是说话与办事两不误,美色面前,坐怀而乱,可却还有闲暇回答她这种无聊问题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相公,今早府里的宁福求我说要回乡下去探望自己病重的娘,我答应了,可是还得得到你首肯才行……”

“不是说以后府里这些小事你做主?”

“可负责管事的李德全不放行。”

短暂的沉默,然后,她听到屏风后女子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终是没有抵制住内心的那丝压抑,眼,瞥向通过屏风而若隐若现的一幕。

他冲刺的动作,似乎是加快了。

“王爷……唔……我受不了了……”

柔媚的声音逐渐拔高,带着无限的欢愉。男子的声音,却是猝不及防地传到伊素兮的耳畔:“明日爷便去帮你好好调教调教这帮子不长眼的奴才。”

正待诧异,却猛然间意识到他这是回答她刚刚说的话。

*

伊素兮不免在心中轻叹。

这个男人,一心几用的本事永远都是那般强悍。

即使是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欲仙欲死的高/潮,他竟也可以这般神色如常地与她隔着屏风谈笑风生。

不,根本连谈笑风生都算不上,这些个话题,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而他,竟然还有心思抽空回答她。

这个自己所嫁的男人,不得不说,让人费解。

而她,永远都无法揣测他真正的心思。

托着腮的右手被收回,转而两手枕着下颌,伊素兮状似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声音,竟也衍变成了奄奄:“相公,听七爷说玉芳斋新进了一款玉镯,通体晶莹,戴在腕上与肌肤相触,竟还能冬暖夏凉,对身体还有极大的疗养功效。我也想去看看,权当凑个热闹。”

“这些个金银首饰你不是一向不屑一顾?”另一头,传来男子略显诧异的声音。很快便被那赤/裸女子一声高于一声的呻吟所盖过。不难看出,两人的战况如火如荼,已经进入白热化。

伊素兮将面前的茶盏倒了一些水在桌上,手指沾了水,无聊地画着圈圈:“我就不能现在喜欢戴它们了吗?”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这美丽的女人,心思还真是难测。”回应她的是男子不置可否的一声轻嘲。

“原来我在相公的眼中竟然还能够配得上‘美丽’二字,还真是愧不敢当。”她的眉平缓间微微上扬,柔美而飘逸,明明不想表露过多的情绪,却蓦地发现,出口的话语,竟染上了几分酸意。

低眸,这才发现,刚刚无意识地画着的圈竟早已在不知何时衍变成了一个个深入骨髓的字眼。

翊……

御翊……

桌上的一寸方圆,满满的,都是这些个字眼,有些甚至都重合在一块儿了。错落的字,无一不是她下意识情感的流露。

拧紧了秀眉,素兮暗叹自己的走神。

若是让他知晓,定然要嘲弄她对他的情愫。

“相公,你明儿个去不去?正好婆婆的六十大寿快到了,也给婆婆准备一份。”急急地用指腹抹去桌上这些带着水渍的字眼,她听得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甚至,还添上了一份似假还真的认真与关切。

“唔——啊——”回答她的,是屏幕后女子显然已经达到顶峰的妖娆之音。

“相公,你这么快就完事了?”素兮特意提高了嗓音。

他的身边,向来便不缺女人,她一直都清楚。只是,终究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当收回的指腹不慎被尖锐的桌角滑下一道殷红的口子,疼痛传来,却是缓了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似乎还没有突破半个时辰呢……”

现代种种,繁花似水。

莫名被卷入这个朝代,伊素兮成为了礼部尚书伊臻均的三女儿。

由于出生的时候差点导致自己的母亲难产,从生下来她便受到她母亲的厌恶。

出生的第三天,她差点连累自己的父亲丢了官位,被她父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

所以,她的出生,便是一个悲剧。

一个,被人视之为错误的悲剧。

礼部主管着朝廷重要典礼、科举考试、接待外来使臣等职务,可以说,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翊冽王府会选中与伊臻均做儿女亲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伊府的大女儿伊兰早已嫁作他人妇,当初定下的是伊府受尽宠爱的二女儿伊瑶瑶,只不过阴差阳错,她竟在出嫁的前一夜被贼人玷污了身子。担心事情被发现,伊臻均怕落下个欺君的下场,所以便让她来冒充这个准新娘。

而伊臻均,似乎也忘记了,代嫁这回事,同样也是欺君之罪。

所幸伊素兮身为大家闺秀,平日里极少出门,代替伊瑶瑶出嫁,倒也没有被人发觉。

只不过,当揭开红盖,她竟意外地听到自己的王爷夫君亲切地唤她“素兮”。

没有丝毫的不确定,这个名字,便这般被他唤着。

他说:“伊瑶瑶既然已非清白之身,那么你……从今以后,便是爷的王妃。当然,爷会将这件事禀明皇上。你么,就做你的伊素兮!”

他,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诧异与震惊,划过那双清丽的眸子。她似乎还能够清晰地道出他当时的神情。

带着抹玩世不恭,笑着一张俊颜,就这般捏着她的下颌,让她与他灼灼相望。

喜烛滴泪,檀香悠悠。彼此的呼吸贴近得可以完全洞悉。

伴随着氤/氲的气息,竟也错乱了那一室的芳华。

那一夜,雨横风狂,绿了芭蕉,红了那彼此缠/绵的床榻。

她失了身,也……彻底地失了心。

失心容易,收心难。

直到第二日给所谓的婆婆敬茶时才发现,他,翊冽王爷,传言中的德才兼备,传言中的文武兼修,传言中的风流倜傥,传言中的潇洒不羁,都抵不上传言中的多情滥/情来得恰当。

难怪乎大婚当夜竟会那般让她沉沦着迷,没想到,竟是经验丰富的结果……

昨夜彼此融为一体时的蜜语犹在,心,却是在刹那间冷却。

对着坐在那位婆婆大人手下的一干姬妾,她,笑着一张绝美的容颜。

告诉自己,一定要尽早将失去的心收回。

*

离开轻舞阁的时候,已近子时。

天际,星辰遍布,良月为伴。

由于御翊嫌马车累赘,便让下人先走了,可怜冷风肆虐,伊素兮竟还要陪着他这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夫君在大冷天月下漫步。

不,哪里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根本就是太懂得怜香惜玉了。无论是哪个和他有过一夜之情甚至是几夜之情的,都能够得到他的好处。

女人,大抵过于贪心的女人,要的无非便是金银首饰,或者,不怕死地觊觎一下他长久的枕边人这份殊荣。

每一次,他总能姿态优雅地用笑意迷惑住那些个无论是清丽或是妖娆或是调皮的女子,只不过,能够得到他青睐大费周章地弄到王府去当个侍妾什么的女子,却也为数不多。

其中,也可见他对女人的挑剔。

虽风流,却也风得有所追求。

宁缺毋滥。

堂堂凌宸国翊冽王爷,与当今皇帝御魄封是表兄弟的关系。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从刚出生时,他便光芒笼罩。由于老王爷早逝,他便承袭了王位,权势极重,更是因着曾屡次救驾有功,被当今圣上予以重任。能力方面,自是不必多说,要不然,也不会有翊冽王府如今的威望,更加不会有他如此的功勋。

是以,虽然他风流之名在外,花/心的名声已定,却依旧成为很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甚至有些女人不惜为了见他一面而委身青楼,白白地糟蹋了自己的身子。

果真是……越是长得仪表堂堂风流不羁一脸无害的人,越是害人不浅。

但他对女人的怜香惜玉,也弥补了他的那份博爱。是以,络绎不绝的女子,争相想要成为他的裤下之臣。

他的怜香惜玉,向来行之有道。

伊素兮着恼的是,为何他对她,却无半分怜香?

每每他心血来潮,便总是牺牲她休息的时间,还要打起精神生怕他责骂而看着他对那些个女人做那一系列不耻、龌/龊的事情。

这样子折腾她,他难道就会更加有快感吗?

不过,谁说不是呢?

男人,有刺激,才会更加卖力,才会更加舒畅。

只可怜了她,不是他原本要娶的伊府二小姐伊瑶瑶。既然他不追究她这一家欺君之罪甚至还求得圣恩将错就错,那么她,也只得如此寄人篱下,沉淀自己那颗因他而起波澜的心的同时,将疼痛很好地伪装。

“阿嚏!——”凉风拂面,伊素兮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偷偷觑了一眼与她并肩而行走得一脸惬意的某人,极为不满地开口,“御翊,你存心想要冻死我是不是?”竟然故意让人将马车给赶了回去!

此刻,天上的月亮柔和地洒下银色的光辉,整条街道,寂静一片,只能依稀看清一些楼阁。

伊素兮但闻耳畔一声嗤笑,随即肩上一沉,便是一件外衫盖在了她的身上。

“冻死了你岂不是给爷自己找麻烦?丧事的花费,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还得应承那些前来吊唁的无聊人……”动作,虽是温柔,只不过御翊出口的话,却令伊素兮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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